胡飞翔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瞬间没了往日的气势，喃喃道：“那……那你想怎么办？”
林凌半点情绪都没有，语气平淡：“发博，道歉，承认是你偷拍的视频，是你买的话题，是你买的水军，评论区的辱骂造谣，私信里的不堪入目，营销号的煽风点火，通通都是你做的。”
胡飞翔语调激动：“不，不可能，我才不要！”
要是这样，他以后就别想再在娱乐圈混了。
“你不要，你背后的人不需要么？”林凌似乎有些烦躁：“虽然我并不好奇你背后是谁，但你觉得你背后的人，会不会因为一段视频，来保你。”
胡飞翔慌乱又茫然：“那个……我、我们能不能私下解决……”
林凌轻飘飘回了句：“不能。”
胡飞翔有些崩溃：“那……”
话音未落。
林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就失去了耐心。
“嘟——”电话瞬间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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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凌接完电话，在沙发上挪了下身子，随意耷拉着腿，揉着虾米雪白的毛发。
旁边桌上的平板，简辞的视频通话还在拨通着。
林凌垂着眼，翻了翻微博后台的消息，与简辞随意聊着天。
“以前学的，当时刚刚签约青洲，日常又没什么好的通告，公司给艺人许多免费音乐课，不去白不去……”
“好像考了级，忘了多少级了。”
“他们都说难，其实我觉得还好，多练练就行……”
时差原因简辞那边还是晚上，看着林凌漫不经心做着这一切，简辞冷淡矜贵的面容，翻涌出几分不一样的情绪。
简辞问道：“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