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将近一月前，外星入侵，风蚀沙虫袭击城市，流浪者出现，而他因不知名原因住院，第二天从医院内离开，被彼得遇见，游乐园事件之后再次住院，但并不是我名下的那一家。”
队长坐在另一边，今天他难得没出任务。
“可是他隐瞒至今，为什么突然不隐藏自己了？按照推测，他应该是主动去甜点店的，看他的表情，显然已经预料到了。”
托尼握着手腕的手指忽然收紧。
“可能……是为了影响。”
“达达利亚曾经说过，祂会造成影响，谁也不知道这种影响是怎么形成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在一个人不知道某件事的时候，即使有影响也可以降到最低，而一旦开始了解，影响也会开始加深。”
“如果两种影响是同一个意思，那影响……应该已经开始了。”
但就像达达利亚说的那样，完全感受不到影响，更何谈从哪里知道影响能造成什么后果呢。
“监督网络动向，有异常立即汇报给我。”
“好的，sir。”
……
某处高楼天台，乙泉千打开钱箱，发现企鹅人果然信守承诺，给他的并不是被斯塔克登记过的纸币。
纳西妲站在他旁边，未聚焦的瞳孔注视着下方的城市。
两人的身影都没有出现在不远处的监控画面里。
“系统，现在的信仰值是多少？”
【全网统计，信仰值1％。】
系统虽然总想着和乙泉千对着干，但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世界意识要是真把乙泉千皮劈死了，它也活不了，所以这时候还是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