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这一行不太好干,经常有来闹事的痞子。
而且很多时候还有故意占服务员便宜的杂碎。
我刚处理完周和平的事情,门栓那边又出问题了。
我赶到二楼,发现门栓给人打了,原因是那顾客喝多了,撩人家女服务生的裙子来着。
“不好意思啊,我是酒店老板,咱们有话好说。”
对方不客气,直接一杯啤酒泼在我脸上。
“你老板算个啥呀,你们这儿的臭保安敢打我,信不信我弄死你们?”
“真是把你们给惯的,老子来这消费,老子是爷,懂不懂?”
我让其他人都别冲动,我依然想劝他不要闹事。
“兄弟,是你先骚扰我家服务员的,这事儿没跑吧?”
“你来到这儿,的确是捧我的场子,但人家服务员来这是为了挣钱的一个月,就那仨瓜俩枣,人家要是想卖身子,去哪不行?”
我话还没说完,这孙子跳起来就要揍我。
门栓还想往上冲,叫我给拦住了,我让他们都出去。
这一桌是四个人,个个虎背熊腰,我把门关好以后先摘掉我的手表。这可是他妈进口劳力士,是罗子然结婚的时候给我买的。
我盯着刚才泼我酒那孙子上去就是一拳头。
他一下子就叫我给打蒙了,愣愣的看着。
“怎么,我穿着西装就不能打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