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打仗,论舞棍弄枪,景雪衣排第一,还无人敢排第二。
但是论谈情说爱,他真的不擅长。
他也不懂这里面的门门道道,所以洛夕染嫁进来这几日,他竟时常感觉害羞。
一个大男人,甚至还经常脸红心跳的,他都摸不着头脑。
“哟,还害羞起来了?”二嫂王巧盼调侃道。
洛夕染只感觉自己脸上一片红晕,她竟然也有一些害羞了。
这时,洛颜兮拿出一袋银子,朝着远处的安禄走去,洛夕染赶紧上前阻止。
“母亲,刚刚婆母已经给过了,您这份就省下来吧。”
“给不给,都一样。”
洛夕染才不信,那个狗日的安禄,收了钱,会对她们好一些。
“那不一样,母亲也是想尽一份心意罢了。”夕颜兮有些感伤道。
洛夕染灵机一动,道:“那可以,这钱母亲给我,等我跟安禄有需求的时候,我再给他也不迟。那时候使银子才最有用。”
夕颜兮见洛夕染如此说,也不再争执,把钱袋子给了洛夕染,洛夕染欣然收下,总比便宜了那个该死的安禄好。
而安禄,似乎还无心管他们,因此此时他全身又热、又痒、又痛,难受到了极点。
安禄身边的狗腿子安为,关心道:“哥,怎么回事?”
安为是安禄的堂弟,一直跟着安禄混,跟着安禄干了不少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