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纾前半段,宗屿知道她已经读懂了他的话外之意,也不用他说地再明白一点,既然最初目的已经达到,他自然乐意应承下来“第一次见面”这种说法,也懒得再过多纠结她之前的奇怪反应是不是因为那个下午。
“那大概是我认错了。”
这一码算清了,但是谁准许她一而再地这样摸他了?他们算哪门子的姐弟?
以为他应景地叫两声姐姐,他们之间就真的是什么姊友弟恭的好姐弟了?
明纾对手上似乎还留有残余的细软触感甚感满足,刚刚的有心试探也有了结果。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宗屿今晚的种种行为似乎和上一世的种种“变态”行为大同小异,本质上都是一种对原身的变相威胁,目的是不让原身或者她出去乱说。
因为宗屿似乎不想让人知道他不常现于人前的另一面,就像现在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喜欢画人体裸体画一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让人知道,但原因大抵不会是因为他如何在意外界目光。
不管是原身记忆里的一些细节还是刚刚,宗屿给她的感觉并不像是会束缚于别人看法和世俗目光的那类人。否则,也不会出现上一世他把明家搅地天翻地覆一系列惊世骇俗的惊人事迹了。
那他在明家的种种伪装是本性使然天生好装还是别有目的呢?
暂时没有答案只得且走且瞧,正要向他辞行,宗屿再度单手撑门将她半圈在怀里,就着灯光整张脸半虚半实微微压下来。
因为他的脸背光的原因,明纾并不能完全看清他脸上所有的表情,但响在耳边的语句却足够清晰入耳,“不过姐姐知不知道,男生的头不能乱摸,不然,我会以为姐姐...”说着清润的少年嗓音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轻笑,继而一字一顿道:“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