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盈看着贺岁:“严春是你的经纪人,你应该比我们更容易找到他。”
贺岁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他是被人魔吓住了。
经过祝盈这么一提醒,贺岁就拿出手机,给通讯录的联系人挨个拨去电话,询问严春的下落。
拨到容之游的时候,容之游说:“严春?昨晚喝多了,估计在家里睡觉呢。不过这个点了,应该酒醒了,你们再个打电话看看?”
贺岁没有结束和容之游的通话,祝盈用自己的手机给严春拨了一个,对方的手机仍旧处于关机的状态。
“卧槽。”容之游从电话里听见了关机的播报,担忧着说,“不会喝死在家里了吧,我去他家里看看。”
三个人就等着容之游的情况,约莫过了两个多小时,天色以至傍晚,他们都没有等到容之游的回信。
祝盈催着贺岁又给容之游打过去。
电话里,容之游只丢下一句‘他不在家里,我报警了’,随后就匆匆挂断电话。
贺岁有些茫然,不明白严春不在家里和报警怎么联系上了。
电话那头的容之游许是因为着急,也没说明白。祝盈让贺岁又打了个电话询问容之游的位置,得到了容之游答复后,直播间三个人循着容之游所在的坐标匆忙赶去。
找到容之游以后,容之游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脸色严峻得像是见了鬼。
赶来的三个直播间观众同时一愣:
贺岁:“不会真出车祸了吧。”
祝盈:“不会真醉死在家里了吧。”
沉虞落雁:“不会真出事了吧。”
容之游吞了口唾沫,他的表情对于直播间三个人来说很熟悉,是一种惊恐。
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祝盈用略带安抚的语气询问:“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