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醉了。
秦老那梅子酒也不知用什么酿制的,他此刻还有些昏昏沉沉。
喝酒果然误事,他居然会以为她会有危险。
……
纪云汐也没管后头跟着的人,一路上了三楼。
经过间,她旁边那间房门还开着,能听到里头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她脚步一顿,朝里头看了眼,借着月色想辨认一下桌底下躺着的人是谁。
吴惟安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是秦老。”
纪云汐回头,朝他悬空的双脚看了眼:“哦。”
她转身回房。
卸妆步骤已成为条件反射。
她先解头饰,耳饰,项链,手链,而后开始脱外衣。
外衣刚脱到一半,纪云汐蹙着眉转身。
吴惟安不知何时又飘了进来,无声无息落在她后头。
纪云汐眉头更皱:“你可以走了。”
吴惟安回道:“秦老在我房间。”
纪云汐:“还有很多空房。”
吴惟安没再说这事,他直接道:“青州掌柜,就是当初卖我宅院的那人。”
纪云汐挑了下眉:“那又如何?”
吴惟安看向她,问:“你多少银钱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