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慕评价完,又咬了一口鸡腿肉,将就着吃。
大理寺的人赶到案发现场时,被巷子里场面震惊到了。
窄巷两侧墙的内外都躺着尸体,墙头上还挂了两个,巷子中央横躺的男人死法最离奇,满脸扎着银针,银针明显有毒,致使其脸部发黑肿大,五官相貌已经很难辨认清楚了。
不远处的墙边,架着一个铁烤炉,上面摆着一排烤鸡,共五只,散发着焦香,炉内的炭火还没熄灭,所以烤鸡贴近炭火的那一面都已经烤得发黑了。
尉迟枫正挨个验尸,他频频捡起散落在尸体旁的弩,比对死者伤口后,又频频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宋祁韫则在这时拾起了烤炉旁的一根光秃秃的竹棍。
竹棍有拇指粗细,与架在烤炉上那些烤鸡的竹棍样式一样。竹棍上下两段有火烤过的痕迹,发黑,中间一段原色,上面粘着油脂,细闻有鸡肉味。
这棍子上原来该有一只烤鸡,现在没有了。
巷子偏僻,没什么人流,选这里摆摊很不正常。
摊子上只备了五张荷叶,根本不够包六只鸡,也没有准备给客人找零用的钱袋。
这摊贩跟那些伏墙拿弩的刺客一样,也是杀手。
“有何异常?”宋祁韫听到尉迟枫发出第七次感慨,便问他。
“这些箭跟他们手上的弩刚好适配,但看起来他们像是被自己手上的弩射出的箭打死的。”
宋祁韫脸色微变:“这怎么可能。”
“对
啊,弩须得远距离使用,可这些弩都在他们自己手上,如何会射死自己?”()
白开霁也不赞同尉迟枫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