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刚刚是怎么逼供的?”
提起审讯,赵埠铸脸色有些尴尬。
“臣自然是让她生不如死了。”赵埠铸随口一句就想敷衍了事,但他越是这样,顾骁就越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追问道:“说具体点。”
见顾骁追问不休,赵埠铸就知道躲不过去了,无奈之下只能将他做的事情,全部坦白相告。
“臣听从太子殿下的建议,将芍药单独关进一间牢房,让狱卒将她的双手双脚绑住,再脱去鞋袜,用鸭羽在她的脚心挠痒痒,想逼着她主动招供。”
“然而事实是,芍药并未招供!”
赵埠铸羞愧点头,愤愤不平地说:“芍药看似柔弱可她的嘴巴实在太硬,哪怕被臣挠痒痒笑的喘不过气来,也不肯透露一字半句!”
“她这行为更加触怒了你吧?”
赵埠铸讪讪一笑,说道:“臣见芍药死活不肯松口,就命几名狱卒给芍药施以黥面之刑。”
黥面之刑听起来与残酷无关,可这却是要烙在女人的脸上,韶华年纪的女子多半都很爱美,赵埠铸这一行为,简直比杀了她们还要屈辱,难以忍受。
赵埠铸看着挺怜香惜玉的一个人,不想变脸之后,竟然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顾骁不由得感慨万千。
“但沐大人奉命来传太子殿下的话,臣还没来得及对她施已黥面之刑,芍药就被沐大人带走了。”
对赵埠铸的阐述,顾骁无话可说。
双腿一夹马肚,扬长而去。
赵埠铸不明就里,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