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仅不为所动,反而还出奇的拽住年轻姑娘,低声说道:“芍药,本公子今夜是跟表弟一起来的。”
一边说着,一边向顾骁挤眉弄眼。
众女顺着赵埠铸的暗示望去,赫然看见被月季挽着的顾骁,瞬刻间恍然大悟,再回头看看局促不安的赵埠铸,几女心照不宣抿嘴偷笑。
“原来公子乃是赵公子的表弟,是奴家眼拙了。”月季笑吟吟道歉着。
顾骁一笑而过,说道:“表兄既是玉香楼的常客,今夜就请表兄做东,领着小弟好好逍遥一回吧。”
“…好…好…”赵埠铸尴尬回应着。
“两位公子楼上请。”
芍药和月季领着赵埠铸和顾骁,就往楼上厢房走去,去的那间自然而然就是赵埠铸的老地方。
顾骁还以为是一间非常奢华的厢房,没想到这间厢房不仅不奢华,反而显得地方有点小。
赵埠铸和顾骁对面而坐,旁边就是一处大窗口,这窗口不是对着外面,而是刚好能看见二楼舞台的最佳位置。
芍药和月季巧笑嫣然,分别在各自的酒杯中倒满酒,然后递给身边的赵埠铸和顾骁。
“公子,请饮酒暖肚。”
顾骁闻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刚放下酒杯,就又望向窗口。
月季见顾骁傻傻望着外头,故作吃味道:“再过一刻钟,就是柳絮儿的登台献曲时间,公子眼巴巴瞅着,莫不是来瞧柳絮儿的?”
顾骁听出月季的话外音,说笑道:“本公子听表兄时常提起柳絮儿,一经打听,果然发现柳絮儿艳名远播,颇受男子追捧,这不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就为了一睹柳絮儿的风采。”
赵埠铸手一顿,笑容一僵。
他人好好坐着,祸事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