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不通你被骂成那样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做。”
“我也想不通,花谷品牌明明会烂脸为什么你们还要生产?我一个学生为什么你要搞我?”
“生产花谷,我也是迫不得已,搞你,是因为你运气好。行了,我到公司了。”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搞我?我运气好?自负的臭男人。等我有钱了,能在这所城市站稳脚跟了。我一定搞死你。”我一个人对着挂断的电话骂道。
我看着桌子上的早餐,咽了咽口水。不吃白不吃,反正是普信男的钱。
吃饱喝足后,我换了套衣服就去医院看妈妈了。还拿着昨天晚上写的稿子。我很怕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无时无刻都在尽力掩饰着。胡坤卖给我的漂亮衣服,我从来都不敢穿着来去医院见妈妈。
妈妈说:“墨墨啊,今天早上我刷视频,看到好几个都是在为你伸冤。”
我抬头看了看妈妈说:“那是自然啊!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哪里有人一直被冤枉啊,是不是?”
妈妈看着我温柔的笑了笑,我也笑了。
医院卫生间内
我掏出手机搜索了假牙和小牙,跳出来几个点赞超高的营销号作品。内容大概都是我一个高中生被围堵在学校门口是多么多么可怜,大爷的儿子在大爷去世后还讹诈我是多么可恨。我玩互联网是为了给医院里的妈妈筹集手术费之类的。半点不提花谷品牌方坑我的事情。该死的资本家,早晚遭殃。我咒骂道。
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