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山翻看桌边的菜单,十分惊讶,“68一份的杀猪菜,就这么多吗?”
“这……这要是八个菜都这么分量,的确吃不完。”张翠霞哭笑不得,“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以前说东北人实在,就冲这一盘,的确实在。”
林大山感慨,“是啊,这一盘在昌南,能分成两份。”
周煜轻笑,“在南城,这一盆至少能分五份!”
林小溪偷笑,想到了南城的那些菜摆盘,感觉不像是吃饭的,像是欣赏碟子摆盘的。
第二道菜,炸平菇,盘子换成平的了,但盘子很大,里面的炸平菇摞得很高,份量也很多。
第三道菜,蘑菇炖小鸡。
第四道菜,猪肉炖粉条。
这次用的不是盆,但用的是大汤碗。
……
最后分量太大,根本就吃不完,只能拜托老板拿了盘子趁着还没吃,分出去一些,给另一桌随行人员吃。
林大山这个人健谈,“老板,你家饭菜分量大,太实在了。味道也好,怪不得别人推荐我们来你家吃饭。”
老板也是个健谈的,被夸奖饭菜好,实在,也很高兴,“咱们东北人就是这样,当地物价不高,做得不实惠,街坊邻居会指着咱的脊梁骨骂。”
“老哥,以前当过兵吧?”
林大山点头,“当过,还是炮兵呢……”
饭店老板也是,两个一南一北的战友,就这样聊起来了。
聊得开心,老板见他们吃好了,热情地送了几个化开的冻梨。
张翠霞早就在电视里听说冻梨这东西,但没吃过,“老弟,这冻梨怎么吃了?”
一句话,被饭店老板问蒙了,他做了一个拿冻梨往嘴巴放的动作,“冻梨不就是这样用嘴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