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县里的人都说,是金县令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就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才让她老婆难产死了,只给留了个傻儿子。”
“而且金县令那么年轻就死了,肯定是老天爷把他收走的。”
石安渐渐心生疑惑,从这人说话的神态来看,倒不像是在扯谎。
“金县令是个贪官?”
石安不想听信一面之词,尤其是这一路上所见所闻,四平县百姓安居乐业,着实是看不出有被盘剥打压的迹象。
这时另外一名地痞也忍不住开了口,拍着胸脯子道:“好汉,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你们不信,大可以去街上随便找个人问问。”
“我听人说了,金县令那个狗官,就连平日里算账的算盘都是金子做的,他家里更是攒下了万贯家财。”
这人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瞥向了金宝,语带讥讽道:“可惜他就一个傻儿子,纵有金山银山的家业,也根本无法守住。”
石安皱眉思索,开口又问:“金县令生前的住处在哪儿?”
两个地痞混混抢着说道:“就在县衙旁的一栋宅院。”
“那院子虽然不大,但据说只是伪装给外人看的。”
“听说金县令早就在城外购置了几千亩良田,就等着攒够银钱就去当地主豪绅了。”
石安越听越觉得离谱,想了想道:“既然你二人信誓旦旦,那么咱们就再去街上询问旁人。”
“若你二人是信口雌黄胡乱编排,我定不会轻饶!”
二人虽被吓到,但却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撒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