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到这圣意难测。
“老爷,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不管,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活了。”梁夫人开始哭了。
“好了,夫人,别哭了,今晚我不是撒谎骗皇上了吗,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起疑心,毕竟司天监可不止我一人,他们那帮家伙精明着呢。”
“就知道你最好了,你若是支持咱们女婿,咱们女婿的未来肯定一片光明。”
梁太师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
未来之路不知是生是死。
走错一步,将会万劫不复。
他真是太难了!
……
今晚的安王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府上所有的奴才们进进出出。
池砚北被迫当伤员躺着,别提有多憋屈了。
七弟跟弟妹刚开始是在这里睡觉的,可七弟觉得,他们会打扰到梁初楹睡觉,于是便抱着她去隔壁房间睡觉,让他来当这个冤大头。他久不久要被喂鸡血,腥死他了。
苏子柔更惨,她被迫穿梁初楹的衣裳,戴着面纱,拿着银针装模作样这扎扎那扎扎,最可悲的是,她一会又要假装割肉,一会儿又要假装割血。
苏子淮更惨。
一个夜晚都在收集树皮跟鸡血。
至于梁初楹则安静地躺在柔软的床上,池砚舟躺在她身边,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
小姑娘呼吸轻柔而均匀,仿佛是一首优美的乐曲在静谧的空气中流淌。她的面容宁静而恬淡,月光从窗户洒进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柔美的气质。
“睡得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