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我们去做什么?”跟着陈沫身旁,郭宴迫不及待地问道。
“取土,弄个大灶。”
大灶?
用土?
听陈沫说,郭宴感觉好神奇。
他忍不住问道:“陈沫,你怎么什么都会啊,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以前?”陈沫皱了下眉头,以前这两个字在他脑海里可涵盖两段人生。
但前世的四十多年,从事过太多工作,可,不能说啊。
陈沫笑了笑,搪塞道:“其实跟做过什么没关系,我无非就是多看了几本书,多学了些常识性的东西。知道的多了,自然很多东西就会了。”
“这样吗?”
郭宴有些失望,他很想像陈沫这么优秀,可他自己有特别讨厌看书,“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啊,那就是实践。”
陈沫说着,伸手指了指水泥路旁亮起灯的近三米高的路杆,“就像爬树,跟爬电线杆的道理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摩擦力,着力点不同而已。
简单来说,唯手熟尔。
我也不过是上学的时候爬过树,所以今天能掏鸟窝。”
“原来是这样啊!”郭宴望着电线杆若有所获,陈沫在一旁微微摇头苦笑。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很多事并不一定实践出真知,天赋也很重要。
就比如做菜,有些人做了一辈子菜,或许还没一个五六岁小孩做的菜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