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源自于天，你存在于天地之间，却能碰到我……”
天妖拍打着胸前，并不存在的灰尘，漠然的面孔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你伤不了我！”
没有任何生灵，能摆脱天地独自存在，更不可能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从不衰竭。
一次碰撞之后，眼前这白袍青年，虽然击破了他身前遍布的诸般虚空。
可其气息，却也从盛如朝阳，直到黯淡如星。
天悬古今，哪怕祂自己显化出了人身，其本质仍然高远如天，凡俗难观，修士难碰。
哪怕古今皇与尊，任何一尊过来面对他，也绝无丝毫胜算！
此魔纵有无敌的手段，也终究不能突破某种冥冥中的限制，伤到自己。
能够触及倒自身，想必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伤不到？”
苏白衣衫褴褛，却没有丝毫狼狈，气息的跌落，却更像是百炼成钢，沉凝而又厚重：
“果真伤不到吗？”
凝望着那一头白衣天妖，他的面庞上，突然间有了笑意，很冷，却似乎不加掩饰。
“嗯！？”
苏白神念之音未落，天妖的神色，突然间就有了新的变化，身上的血色，顿时消失不见！
他身子微微一动，竟然好像顽童在沙滩之上，堆积的堡垒一般，化作了蓬松的齑粉，洒落在了长空之中！
天道为何物？
实际上，苏白至今为止，也难以说出一个大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