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晓，自家老师的为人，他虽然也不恃强凌弱，可也从不心慈手软，更不是什么圣人。
入他手的东西，又被还回去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就是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和路边的野草一般，太过廉价，已经没有了任何用处。
“或许，都有？”
苏白笑了笑，倒也无所谓了。
他长身而起，一步踏前，迈入了虚空之中。
“来到此界后，就困居一地，千年也不曾去过几个地方，如今有些许空闲，你就随我走一走吧。”
“听老师的。”
张无绝点点头，他去过的地方更少。
听到这话，他也化作了一道遁光，跟在了苏白身后，迈入了星海之中。
星海广阔，天尊也难以横渡，好在星海各处，都有着先贤留下来的阵台和域门，两人也不至于漫无目的。
星空之中，枯寂而又冰冷，各种天体星辰横列，却少有生机。
一路走过来，生命星辰，屈指可数，有着不少适合居住的星辰，上面也没有什么生灵。
踏步行走在星海之中，苏白的心神，照映虚空，所过之处，神光煌煌，似乎在体会着星海变化。
同样，也在追寻着冥冥之中的天道。
千年之前，他通过了置换祭坛，看到了未来一角。
但相比于未来所见的一角，齐无量所经历的未来，显然是微不足道的。
哪怕他脑海之中的记忆，全部都被所有人知晓，也是毫无意义的。
那一场灾劫，还要在更加久远的未来。
横渡星空，也是感知此界文明的气息，同样，也在寻找此界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