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下一瞬,就要倒塌,但却偏偏有种不动如山的意味。
呜呜!
断壁残坦之间,似乎有鬼哭一般的鸣咽之声,在四周响起。
“老狗。”
崔炎良眸光柔和,轻轻的唤了一声。
那呜呜之声,不是鬼哭之音,而是银白狗妖,在废墟之中,低低的鸣咽着。
三十年风吹雨打,那一间木屋之所以不倒,自然不是因为其有多么坚韧,而是银白狗妖,始终趴在那木屋之中。
银白狗妖,在灰尘之中,蜷缩的身子间,隐见一缕发丝,随风飘荡。
“崔老头。”
银白狗妖,头也没抬,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声。
“叫我苟教主吧,这是前辈,曾经赐给我的名字……”
嗡!
这时,一声轻轻的嗡鸣之声,忽然间响起。
银白狗妖,猛地一跃而起,刚想大叫,却不知想起什么,又变得小心翼翼。
只见,原本那一根被它插在地上的发丝,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又好像是积蓄到了一个极点。
突然间,泛起了一丝盈盈之光。
随后,光芒一分为二,没入了一人一狗的身躯之中。
呼!
崔炎良的衣衫,无风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