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宗门前,对着赵越峰深深地鞠了一躬。
“师父,我走了,此生不再回来。”
凌云并非对宗门无情,只是选择了情感,他放弃了宗门的责任和使命。
凌云离去的身影在夕阳下渐行渐远,只留下满目疮痍的承诺回荡在赵越峰耳边。
这些年赵越峰一直在各色弟子中精挑细选,慎之又慎。
纵然宗门底蕴深厚,英才辈出,其门下弟子中的确不乏天资卓越、潜力无穷者,但我内心深处却始终挑不出一个适合的继承人。
赵越峰心中总会不自觉地将那群弟子与自己曾经悉心栽培、倾囊相授的徒弟进行比较。
袁承泽与识海之中的林澈意识沟通着。
“林澈关于宗主之位的传承问题,是否曾否向你许下过将这重任交付于你的承诺?”
林澈,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落寞与自嘲。
“承泽,以往的日子里,我行事或许过于鲁莽,时常触怒师尊,也未曾赢得师伯的欢心。
他们对我严苛以待,每一次的教诲都如同烈火烹油,淬炼着我的意志,却从未有过任何一次,明确地表示会将宗主之位传给我。”
林澈此刻的内心无数纷繁复杂的想法在其中翻涌碰撞,如同星子般闪烁却又难以捕捉。
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思索与挣扎,仿佛正在竭力挖掘一个深藏于意识深处的秘密。
那是一种微妙的感觉,像是触及了某个至关重要的线索,然而这根线却在他试图紧握的刹那间滑过指尖,消失在无尽的思维迷雾之中。
林澈可以感知到袁承泽那份急的心情,可越是努力地去捕捉那个飘忽不定的想法,它就似乎越发遥不可及。
“你再好好想想,真的可以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