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婢没推她!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江书晚见她全身完好,倒也安下心来,冲她点头示意。
一旁一同进来的胡答应的宫女小蛮,娇蛮得哼了一声,指着红绡就骂:
“你胡说!谁脑子坏掉了,自己往冰水里跳!分明是你在内务府和我们起了争执,怀恨在心。带人尾随我们到了锦鲤池动起手来,趁乱将我家主子推下了池。事后还扬长而去!”
“放屁!你说我推了就推了么?我们是吵了几句,可我同你家主子隔了老远,我上哪推?分明就是你家主子自己跳下池塘,心怀不轨想来诬陷我!”
“哼,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主子要用自己的性命来诬陷你?”
“那就要问问你家主子了,我不过一个重华宫的奴婢,她也需这般费尽心计?谁知道她背地里安的什么龌龊心思!”
论吵架的功夫,红绡一向不赖。
她被平白无故押了这么久,还被污蔑背上莫须有的罪名,早就压着满腔的怒气,此刻得了机会,强忍着痛也要一吐为快!
小蛮被她一顶,气得直发抖:
“就是你!你抢红绸抢不过就怀恨在心!”
“笑话!为了一匹红绸怀恨在心,我至于吗?重华宫什么没有,要抢你一匹红绸!你想要诬陷人,也想个好一点的理由!”
“为了一匹红绸不至于,那为了你家主子呢?”
小蛮突然拔高了声音,
“你说,我家主子仗着自己长得有几分像宛嫔娘娘,就自以为能哄住了皇上的心,还说她东施效颦,就算得了皇上一时的欢心,也不会长久,还叫我家主子趁早死了心!”
此言一出,内殿一片死寂!
李佑、江书晚还有床上的胡答应,脸不同程度地白了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