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心这才连忙搀扶着江书晚进屋。
多日不见,淑妃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见了江书晚,才勉强睁开眼睛,恢复了一丝清明。
“晚儿!”
淑妃一声呼唤,江书晚的眼泪就刷得下来了。
这才分开几日,淑妃就已判若两人,虚弱成这样了。
“娘娘!”
江书晚泣不成声,心中充满了对淑妃的心疼和对李佑的怨恨。
眼前的情形,她实在太熟悉不过了。
四岁那一年,她的小娘也是这样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瘦骨嶙峋,冲着她一声声喊着晚儿。
“娘娘,您这是何苦呢?”
江书晚抓起淑妃的手,触手冰冷,骨节分明,捏在手里都觉得硌手。
“宛贵人,自从那日分开,娘娘就将自己绝了食,每日只喝些清水维生。奴婢劝了,可劝不住!”
锦心跪在一边,拿着棉花沾了水滴在淑妃干涸开裂的唇上,一边滴水,一边流泪。
江书晚痛声道:
“娘娘,您这样折磨自己,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您不顾自己的身子,长乐怎么办?她方才就在外面哭着要找母妃,您是要舍弃她了吗?”
淑妃微微张开唇,声音细若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