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破涕为笑,冲着江书晚轻捶了两下。只听门外李佑的声音道:
“什么事情,又哭又笑的。”
红绡忙收拾了东西,扶着江书晚起身迎驾。
外间,福临和汀兰替李佑除了外氅,又抖落了雪花,李佑又暖了暖手,方才进了里屋。
江书晚行了礼,笑道:
“皇上怎么来了?雪天路滑,承乾宫又离翠云馆这般远,可别冻着了。”
李佑抱住江书晚,蹙眉撒娇道:
“你也知道远啊?朕从御书房出来,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呢。瞧,手都冻僵了。”
江书晚忙将李佑的大手拢在手心,拉着他坐到暖榻上,又递上一个汤婆子,才道:
“皇上,可用了晚膳了?”
李佑接过汤婆子,却转身放在桌上。仍是拢着江书晚的手,道:
“不曾。朕想着你这里的酸菜,赶紧给朕端上来。”
江书晚扑哧一笑,指着李佑的胸口道:
“皇上还说是想妾了,明明是想酸菜了!”
李佑哈哈大笑,环住江书晚,
“晚儿亲手腌制的酸菜最是爽口下饭。朕想着酸菜,就是想着晚儿了。”
“哦,原来晚儿竟是那酸菜!”
江书晚假意嗔怪,惹得李佑哈哈大笑,一日的疲惫也尽数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