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晚愣愣地跪在床上,两眼无神,喃喃道:
“为什么?为什么?”
说着茫然地转头看向李佑,连声问道:
“什么叫郑家害姐姐父母双亡?父亲和母亲的死,和郑家有什么关系?皇上,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皇上,您告诉妾,这是什么意思?姐姐为什么要对赵王妃下手?为什么!”
李佑其实心中已经明了。
江书意只怕是已经知道,江丰年案子一开始就是郑家在后面推动的。江丰年同其他宁党一样,都是死在郑宁两党之争上。
此番江丰年一死,只怕是压垮江书意的最后一根稻草。父母因郑家人而死,而自己还要日日受郑家人得欺凌,这口气她是绝对咽不下去的。
只是她的手段实在愚蠢了一些!
前脚才毒死主母,后脚自己就被抓了正着。
只是这一切却苦了晚儿。
“晚儿,这些事情事关朝政,你还是不要明白的好。”
“皇上,妾知道妾愚钝。可妾不想稀里糊涂的,姐姐都知道的事情,妾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皇上,妾求皇上,告诉妾,好不好?”
李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江书晚解释郑家和宁家的恩怨,怎么解释他如何纵容两家在前朝争斗。江丰年就算今日不是死在郑家人手中,来日也会死在他手中。
可这样复杂的朝廷争斗,又怎是一个深宫妇人能够明白的呢?
李佑如此想着,冲着淑妃递了一个眼神。淑妃立马走到床边,接替李佑的位置,坐在了江书晚的身边。
“晚儿,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切莫太过激动了。前朝的事情都交给皇上,相信皇上定能处理好的。”
淑妃语重心长地安慰道。
江书晚梨花带雨地抬头凝视着李佑,凄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