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对不起!我为我昨晚的话道歉。你在延禧宫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能将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你的屋子里,除了她又能有谁!我现在就去杀了她!”
说着一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江书晚喝止道,“她对你一往情深,你怎么可以杀她?你叫她情何以堪?”
廊下脚步声骤停,萧策低沉的声音传来:
“你明知道事情不是你说的这样,你何必拿话骚我?晚儿,我方才听说了你的事情,你不知道我心中有多害怕,又有多懊恼!若是昨夜我听你的,一刀杀了她,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到底还是我害了你!”
江书晚听他这般讲,心中稍稍舒畅了一些,语气也平和了许多:
“你现在去又有何用?无凭无据的,如何能证明是她做的?皇上现在怀疑我,将我禁足,若是我宫里死了人,我的嫌疑岂不是更加洗不清?”
萧策方才急得乱了方寸,此刻冷静下来,才惊觉确实如此。他闷闷地扒着窗棂,只是窗户紧闭里面什么也瞧不见。
“晚儿,你且放宽心,我去找皇上说清楚。”
说着窗台上人影一晃,还没等江书晚制止他,已经没了踪迹。
门外响起淑妃和锦心匆匆进来的声音。一进门,淑妃就拉着江书晚道:
“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江书晚将事情细细讲过,反过来安慰淑妃道:
“娘娘放心,妾没事!”
“怎会没事?!”
淑妃急道,她柔弱的身子此刻却爆发出极大的力气,抓得江书晚的手生疼,压低了声音:
“晚儿,你实话告诉本宫。这可是你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