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晚突然哭道:
“母亲的意思是,李姐姐没救了?
母亲,李姐姐分明就是被人陷害的呀!她怎么可能那么傻自毁前程呀!那些证据就那样放在那里,等着人去拿。要我说,柳贵人处处和她不对付,铁定是她栽赃嫁祸的。
父亲最重情重义了,临危抛下好友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若是咱们能帮李姐姐洗刷冤屈,来日李家必定会涌泉相报的。”
江书晚只管一个劲地给江夫人灌输“李氏”冤枉的观点,就是要撺掇她和江丰年下定决心去帮李益。
只要江丰年帮了李益,那么郑皇贵妃要对付的人中就多了一个江丰年。不管结果如何,只要江丰年或多或少地折损一些,那都是江书晚乐见其成的。
江夫人点点头,默默地说道: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若是那李氏真是冤枉的,而我们此时不理,李益将来腾出手来,只怕要和你父亲绝交老死不相往来了。”
“对呀。母亲您那么多生意在剑南道,若是李大人出事,那您的银子不就都打了水漂了。”
江夫人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又被她提及自己的那些巨额投资,不耐烦地道:
“行了,此事我和你父亲自有决断。”
江书晚被她一骂,讪讪的收了眼泪,忙点头称是。
收了眼泪,江书晚此事不再多提,依旧揽着江夫人的手臂亲昵地说道:
“母亲,晚儿走时,姐姐还病着。不知姐姐如今可好些了?”
提到江书意,江夫人面色一沉,有些恨恨道:
“说起你姐姐,还真有一件恼人的事情。”
江书晚心中一震,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她讪讪的问道: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