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这是做什么呀。快快请进吧。”
江书晚引着江夫人进门,红绡又奉了茶来,方才恭敬地退在一边。
江书晚走到江夫人跟前,行了跪拜大礼。
“母亲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江夫人微笑着点头,一改在门外时自称臣妇的谦卑,早换上了江家主母一脸倨傲的神情,高高在上坐在榻上,安心地受了江书晚一拜。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环视四周,见渺影居内摆设装饰都不俗,才酸溜溜地说道:
“晚儿现在出息了。”
江书晚道:
“母亲此话折煞晚儿了。晚儿能有今日,全靠母亲成全。母亲身上的伤可好些了?当日太老爷非要执行家法,晚儿拦都拦不住。叫母亲受苦了,是晚儿的不是。”
江夫人悻悻地点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方才一挥手让嬷嬷将锦盒放在榻上,
“此事不提了。明日就是端午,晚儿十六的生辰了。若你还在府上,理应是要为你操办及笄礼的。现如今你既进了宫,那便一切从简了。这是我和你父亲为你准备的礼物,你瞧可还喜欢?”
江书晚面露感动之色,再次叩谢道:
“晚儿多谢父亲和母亲挂怀,晚儿入宫多日,也甚是挂念您二老。今日见母亲光彩依旧,晚儿心中高兴极了。只是不知,父亲向来可好?”
江夫人道:
“你父亲近日遇着些烦心事,想着你在宫中出息了,特地叫我来求你办件事。”
江夫人出口就是一个求字,吓得江书晚哗啦一下跪在地上,
“父亲有事但请吩咐,晚儿何德何能担得起一个求字。母亲快别吓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