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平日瞧着,她二人怎样?”
“汀兰做事认真,就是瞧着有些木讷,也不说话不合群。芷兰倒是另一个性子,她欢脱地很,比我还会唠嗑还会来事儿,重华宫上下的宫女没一个不说她好的。”
“那你更喜欢谁?”
“要我说嘛,暂时也瞧不出来。汀兰虽瞧着不说话,但那双眼睛却贼溜贼溜的。你瞧着她好像没在看,却觉得她什么都瞧见了;好像没在听,可又觉得她什么都听见了。深得很!”
江书晚啧啧了两声,“哟,红绡长进了。学会观察分析了呢。”
“那是!跟着主子您这么多年,演技肯定是排第一,这洞察人心嘛好歹排第二。”
“那按你的意思,她们谁是鬼?”
红绡挠挠头,支支吾吾道:
“虽说洞察人心排第二吧,可我还是瞧不大准。”
“那就再瞧瞧。不急。只要是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
江书晚让红绡将东西都收起来,只将几册御赐的书堂而皇之的摆在案头。又请了长乐公主来,日日请教。
长乐倒是个很好的老师,将宗学里夫子对她的那一套全都用来对付江书晚。她一本正经的背着手,敲着小黑板,摇头晃脑的对着《声律启蒙》逐字逐句的教。
“云对雨,雪对轰,晚照对晴轰……”
江书晚就一字一句的跟着念。
长乐高兴起来就拍拍江书晚的肩膀,欣慰的点头,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江书晚认真作揖,
“谢长乐夫子。”
长乐学着夫子样,呵呵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