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忙他只有帮她到底。
他气得一甩手,怒气冲冲的走了。
“噫!这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江夫人呢喃着,一旁的江丰年却一脸凝重,不停的摸索着胡须。
“明日送完晚儿,你回一趟萧家。”
“怎么了?”江夫人不解。
“若册选前我只怀疑三四分的话,那现在就有七八分了。策儿虽没明说,但我瞧着皇上每日萎靡不振,只怕这病真的八九不离十了。你回去问问岳父大人作何打算?”
“老爷是要?”
江丰年瞧了一眼偏院方向,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咱们要做两手准备。若晚儿注定成为一颗废棋,那咱们的书意就要待价而沽。江家能否更上一层楼,全在书意身上了。”
偏院里,红绡替“废棋”江书晚换下已经破损又肮脏的外袍,嫌弃地丢到了地上。
“什么破烂玩意,也配送给小姐您穿?”
江书晚裹在被窝里,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红绡,你昨日就想将这衣服大卸八块了吧?今日如你所愿!”
“小姐,这是安子特地给你熬的药,快喝了吧。”
红绡给江书晚递了一碗药,转身在那衣服上又恨恨跺了两脚,扔进火炉里才解气。
她挨着江书晚在床上坐下,心疼地摸摸主子的脑门,道:
“小姐,为了件破衣服,还不至于这么大阵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