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莹笑问,“殿下为何要穿蜀锦的袍子?”
赵哲想也不想张口便说,“因为蜀锦难得,所以彰显身份嘛。”
窦莹拿起天青瓷荷叶口瓶,放至赵哲手里,“一样的道理,宴请与吃酒的人不要面子吗?”
赵哲看了看手中晶莹若玉的荷叶口瓷瓶,半信半疑,“莹儿是说,改了汝州瓷瓶装,便提高了档次?”
窦莹嫣然一笑,“然也。要不凭什么卖三百文一瓶?贵有贵的好处,比如某地某人寿宴,不需要一款好酒撑场面吗?一旦有一家用和旨酒撑场面,别家不也容易效仿吗?”
赵哲恍然大悟,有眼前一亮之感,“莹儿好厉害哦。有这样一款能涨脸的酒,便是我也会用。不错,不错。”
越说越兴奋,赵哲拿着手里的瓷瓶翻来倒去仔细看,嘴角就没一直没放下来。
窦莹晶亮的眸子满是笑意给赵哲打气,“三郎,明日进宫见陛下献酒可好?”
赵哲眼神还有些犹豫,“好是好,万一遇到父皇诘问,可如何应对?”
“我给三郎两个锦囊,若陛下答应看第一个锦囊,若陛下提条件看第二个锦囊。”
“这……行么?”
“三郎放心,两种可能我都想到了,可助你凯旋。”
“莹儿,和旨酒到底能让我们赚多少?”
“朝廷多赚了十倍,我们亦如是。”
赵哲低头掐着手指头盘算,忽而瞪大了眼睛,“酒坊每日产出四万斤酒,利润每斤五文。十倍是五十文,哇——每天两千银子啊!”
窦莹点头,“对,就这么算。酒计价、计税与瓷瓶分开,瓷瓶进货什么价,卖出什么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