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丧心病狂的zha弹犯,当然是小悠更重要。
再说了,又不是不问。
“只是晚点问而已。”
诸伏景光清了清嗓子。“总不能因为一个zha弹犯就委屈小悠吧?”
萩原研二:“……噗。”
诸伏景光不自在的抿了抿嘴唇。
“我说的……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没有。”
萩原研二赶紧也清了清嗓子。
“就是觉得你说的很对。”
电话那端慢条斯理地拆除上次没能拆除的zha弹的萩原研二笑了。
“没错,怎么能因为一个zha弹犯,委屈我们小悠呢。”
就算不说悠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件事。
‘好人’必须要因为‘坏人’的事情做出牺牲——世界上就没有这种道理呀。
等到剪完最后一根电线,确定zha弹彻底被拆除,萩原研二才摘下头盔,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种格外轻松的感觉。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的离开了他的身体。
那感觉就好像忙碌了三天三夜,然后终于可以结结实实睡上一觉,一直到自然醒一样的清爽。
不是说脱胎换骨那种夸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