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川侑眼神坚定:“我看它,是为了批判。”
“即使是一名犯罪组织成员,我也不应在纸迷金醉和灯红酒绿间迷失自我。身为一名犯人,我应当恪守最基本的原则——永远效忠组织,组织的利益至上、个人的需求居下,先苦后甜…………”
听这一通胡言乱语,琴酒似乎都快被气笑了。
他摇了摇头,不准备和脑子有问题的人计较,只轻飘飘地:“看来你这次病得不轻。”
他不再为难浅川侑,也不再探究那道门后究竟藏着什么,而是迈起修长的双腿,兀自离开了房间。
琴酒出了浅川侑的卧室,沿着旋转楼梯缓慢而下,坐在空旷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明灭的火星在烟尾燃起,一簇乳白色的烟雾飘向半空。
他原本预计在这栋房子待到明天上午,但现在看来,他必须加紧进度了。
浅川侑现在做不了的事,就由他代他去做。
他播出了一通电话,对方很快就接通了:“喂,大哥,是有什么新的安排吗?”
“嗯。”琴酒抬手掸了掸烟灰,目光灼灼:“暂时不管慕兰潭了,这次的后遗症比以往都严重。你现在来找我,车子就在慕兰潭的住所外。”
要抓紧。
不惜一切代价,必须让慕兰潭获得胜利。
*
……
浅川侑如释重负地回到书房。
看着漂浮在半空的手机、和上方投映的场景沙盘,不得不发出一声哀叹。
他看得出琴酒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像看智障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通装疯卖傻还是起了效果——他都已经是弱智了,就让让他吧。
倘若被琴酒看见手机飘在空中,他还有理由做解释,但若是被琴酒看见那缩放的场景建模,他可就跳进日本海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