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久卫辅抹了把脸,“……场狩他知道吗?”
孤爪研磨抬起眼,静静看着被后辈包裹的黑发青年,
“他不知道。”
“那现在还有谁不知道?”
黑尾铁朗很快从惊疑不定中恢复,熟知身边的幼驯染性格吗,他已经提前一步预料到可能发生的有趣情况,提起满满兴趣压低声音问,
“既然研磨你这么说,肯定是想让我们来配合着做点什么,对吧?”
“嗯,”孤爪研磨干脆应了,“除了场狩、列夫和虎他们……其他人的话,都提前告诉过了。”
“嘛、真是最大程度剥离开了危险分子呢~”夜久卫辅感慨道,
“说吧、要我们做些什么,作为前辈、我们可是很可靠的哦?”
“不。”
出乎意料的,孤爪研磨并没有说出黑尾铁朗和夜久卫辅想象中的譬如‘起哄’、‘劝服’、‘催促’之类的,他只是静静望着被众人围绕的黑发青年,轻轻道,
“没有什么要做的,只是提前说出来……到时候,不用去起哄他。”
黑尾铁朗眯起眼,“啧啧啧、那么如果我们的场狩同学拒绝了求婚申请该怎么办呢~”
“不会。”
站在那拿着杯子的人平静开口,他抿了口起泡酒,视线微垂、落在澄黄色液体上倒映出的自己影子上,
“他会接受的。”
黑尾铁朗挑了下眉。
他算是看透了自己这个幼驯染心底流淌的浓郁稠深的液态控制欲。
一方面告诉参与的人们不要起哄被求婚的对象,让他自己去做选择,看似是给他最大程度的自由、实则却是更进一步、更加夸张地加深掌控。
等于间接向关系网中的所有人宣布‘他已经是我的了’,在所有人的认知中将自己与他绑定、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