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个…研磨……”
猫又场狩试图抗拒,手臂隔开距离,但被另一支手掌握着拿下压在那儿。
很快,黑发青年的声音就湿乎乎的,细细地、夹杂着点微弱的喘/息,被伸出舌头的三花猫贪婪卷着、全部吞入口中。
“……不、不要继续了…”
黑发青年湿漉漉的,水里捞出来的般,吐出口的话尾都夹杂着点颤颤。
孤爪研磨抱小猫一般,抱着他站起来,不轻不重纠正着他,
“是‘要继续做’,毕竟……”
垂下眼的人分开点距离,唇角微勾看着将脸埋在他肩上的猫又场狩,黑发青年似乎害怕被丢下,八爪鱼般整个人紧紧缠上来,
“……场狩是真的很贪吃啊。”
以身饲猫,折腾了个遍。
拿孤爪研磨完全没有办法,猫又场狩又舍不得对他说重话,还好那日突然说“要订婚”的人从那天之后就安静下来,似乎只是突发奇想这么一说,说完就结束。
尽管理智深处不断提醒黑发青年绝对不能放松警惕,依照布丁头的性格一般都会暗戳戳来个大的。
但看似平静的生活无波无澜,似乎就能这么一直平稳过渡下去的假象还是成功迷惑了猫又场狩的神经,让他慢慢放松了警惕,对恋人并不设防。
于是、三个月后的猫又场狩毕业晚会上,在一众亲近好友、老师、两人共同的前后辈面前,孤爪研磨不声不响地给他来了个大的。
“——我要求婚了。”
“噢噢哈哈哈哈你要求婚啊哈哈哈……啊?”
已成为社畜的黑尾铁朗正端着香槟和旁边好不容易处于休赛期回国的夜久卫辅、同孤爪研磨三人一起聊着天。
突然地、捏着香槟杯杯柱的人平静出声。
一时之间、这个角落陷入卡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