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洇着雾气的深黑眼瞳轻轻紧了下,连通大脑的神经在捕捉到这一话语的一瞬就发起反应。
根本没有通过自己的意愿处理,原本就颤抖个不停的指尖就这么猛地向前一递。
耳畔有血液冲刷的声音,聒噪的心跳声震如雷鼓。
黑发青年白细的脖颈仿佛被一支看不见的手压着埋在床榻里,脖颈表层甚至有青筋隐隐浮现。
热汗滚珠,一滴一滴从下颌落下,打湿脸下。
小腹抽搐,细腻白皙的大腿颤个不停。
黑发如墨般滑下,细细密密的,在大片大片裸/露的白皙肩脊上流淌,黑与白交织,不断攥人视线,冲击性拉满。
黑发青年整个人紧绷、另一只攥着床单的手兀地张开又合拢,指尖倏然泛白,是用力过度。
孤爪研磨垂眼,手中连通的开关成功收到了反应,提示灯亮起来了。
隐于黑暗中的野良猫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缓缓勾起真切笑容,那是看见猎物落在掌中时发自内心的喜悦。
黑发青年还在适应着,如孤爪研磨所说,每次只是才开始,甚至乐曲的前奏都不过。
他就已经体力将要耗尽,承受不起更多。
还是太娇气了。
幕后者如此叹息,金色的眼睛就这么看着。
拨动手指、一寸寸推进。
从最低档开始。
肉眼可见的、趴伏在那里缓力的黑发青年猛地呜咽了声。
到口的话语被什么东西撞碎般、乱了一地,他不住试图说些什么,但是没有一句完整的话传出。
他说不出话来,被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