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恶趣味、掌控局势的二传,就只能被迫由他指挥左右。
二传进行二次进攻时,手指点在排球最击力的一点。
因为不能直接持球,所以在那一刻触球时就要点出最大的力道。
从指节到指尖,手腕连带手臂,即使是力1,但在这种时候,完全是不可与常人而语的力1。
如他们第一次去游乐园约会那般,孤爪研磨垂着眼、在班车上将猫又场狩递到他手中的玫瑰花瓣揉碎。
他看着,视线从那一刻穿梭,穿梭到两年后的现在。
成熟许多、张力拉满的野良猫腰身曲弓、伸出锐利的爪子。
野兽天然就知道如何处置不听话的猎物。
被压在那儿的黑色猫猫球完完全全丧失了身体的自控权,只能蛰伏着。
他甚至背过身来,整个人伏在那儿。
全是红斑,宛如过敏了般,凄惨极了。
但落在孤爪研磨眼中,微妙地让他心情很愉悦。
这是一种幕后黑手对自己完美杰作的情感,他欣赏并为此付出全部。
前奏花了许久。
到最后,总是接不到球的自由人已经濒临到崩溃。
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会输的。
……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在不擅防守的自由人开口前,居高临下的人终于将他重又拉近。
双手卡在那儿,手指压着柔软的脸颊,他轻轻叫了声黑发青年的名字,
“场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