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那儿,连动手指的力气也无。
水床动静传来,旁边待着的人似是盯着他看了会儿,离开争夺的球场,脚步声走远了。
猫又场狩气息也微弱、垂搭着的手腕虚虚。
脚步声又很快近了,很轻、像猫科动物一样。
猫又场狩的下颌被抬起,被弄得升不起反抗之心,他只得乖乖得顺着力道抬起头,孤爪研磨垂着眼、慢慢渡了水给他。
喉结上下滚动,折磨了半天终于喝上一口水,黑发青年总算有睁开眼的力气。
唇瓣微动,他似是要说些什么。
孤爪研磨低下头、侧耳过去,猫又场狩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沙哑与挥之不去的虚弱,
“最讨厌……研磨…”
眉梢不轻不重挑了下,孤爪研磨又喝了口水,视线轻轻幽幽落在猫又场狩脸上。
细长指节捏着黑发青年的下颌抬起些许,他低头,慢吞吞碾着、再度给他渡过去水。
鼻息交织、呼吸缠绵,孤爪研磨不紧不慢开口,按着猫又场狩的话轻轻矫正道,
“…是最喜欢。”
猫又场狩不肯改口,撑不起力气低低道,“……最讨厌。”
孤爪研磨垂下眼,“……嗯。”
“是我,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