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青年努力撇过脸、不去在意,只在偶尔触及到的时刻情不自禁颤了下,发自身体的本能。
他太敏感,以至于落在皮肤上、属于另一人指痕的温度,都能让他瑟缩颤抖。
孤爪研磨指节弯曲,牵着他腰间的浴袍系带,稍用力一扯、就能勾出一截细瘦腰身。
黑发青年的腰很细,在弓道场上就有所体会,即使穿得再多、甚至加上拉板,也不显臃肿,更多的是一种如白杨般挺拔、修长的沉静清俊。
食指并着指节勾扯、就着弯曲的指节,孤爪研磨粗糙打了个结。
虽然看上去很紧、但实际,只需稍微一动就能挣开。
正常、这种时候,孤爪研磨绝对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语来逗他、或是打趣他诸如‘过于敏感’之类的话。
……但是没有。
帮他系上浴袍系带的人什么都没有说。
只沉默着伸出手,指腹从浴袍布料与肩脊那点缝隙进去、拉扯开一点距离,将被盖在下面的稠黑长发拨出,打理着、落在肩侧与身后。
如山雨欲来,前兆沉沉。
“……头发,我来帮场狩吹干。”
猫又场狩抿了下唇,慢慢应了声。
他垂着眼,被牵引着,离开浴室。
孤爪研磨去拿吹风机了。
猫又场狩默默靠近整个房间内最显目的存在。
水床。
刚往下坐下一点,床面立即陷下去、打得人一个措手不及。
陷下的弧度完美贴合身体曲线,并传来相应的支撑力道。
猫又场狩惊疑不定,圆圆眼瞳大睁,抿紧唇立即就要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