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场狩呢?”黑尾铁朗习惯了幼驯染的沉默寡言,张望一眼却没望见时时刻刻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
“刚刚不是还在这的吗?”
“被教练叫走了。”从口袋找出手机,孤爪研磨言简意赅。
“噢、哦……”
“这个时候突然叫走,难道是有什么事吗……”
好问题。
猫又场狩也想这么问。
“打扰了。”
拉开教师办公室的门,跟着直井学一路过来的猫又场狩到达了猫又育史面前。
猫又育史正像只晒太阳的老猫般神神在在蜷着手,余光眯见黑发少年过来了。
没说话,只是指了指桌上微掩着、似是有电话进来的座机。
这是……让他接电话的意思?
直井学带来的消息是似乎与他的同学有关,但是……他的同学的话,不应该就是音驹的同学吗?
还有什么……
他接起电话,迟疑开口,“你好、这里是猫又场狩,请问您是……”
“场狩。”
熟悉、轻贵柔稔的男声静静接上。
“我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