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头还是没有主动开口与他说话的倾向,虽然心理上明白,这是布丁头在等他自己主动开口。
但猫又场狩张口又闭,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说“抱歉研磨刚刚我不是故意要走神的”,
还是说“抱歉研磨我只是把你当成了列夫才会要立即离开”,
亦或是“抱歉研磨我实在是太笨难以理解为什么你在和我生气请直接告诉我吧”诸如此类的话语。
总之开头一定是一句“抱歉”。
孤爪研磨不声不响,一副静静等待的模样。
拢在袖中的手指捏紧成拳,最终、放开手掌。
猫又场狩慢慢吸了口气,抬起头,真正意义上地与孤爪研磨进行了这一整个下午乃至晚上的第一次对视。
竖立的金色猫瞳直直盯着他,等在那里、只要他一抬头就能望进他的眼底。
猫又场狩忽然生出点孤爪研磨似乎就这么一直在等待着他抬头这一刻的错觉。
唇瓣发干,但黑发少年没在意那些,他不自觉咬着后齿,
“泡汤,研磨要去吗?”
孤爪研磨:“场狩要去吗。”
不轻不慢,孤爪研磨又将这个问题抛回给了他。
这是让他自己做决定的意思。
猫又场狩再次感受到一点棘手与无力。
不配合感,像隐隐生出的荆棘与刺,虽未淬毒,但偶尔还是会轻轻地碰了下心脏,再来点不痛不痒的不适。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