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而软的唇瓣浅红转至殷红,细白的牙齿咬着,压下一点小小的弧度。
手中的动作是无序的,推挤揉压,与其同步的就是镜中之人身体的颤栗,腰身的弧度微低、这点小小的动作似乎耗费了他大部分体力,让他变得十分疲惫劳累,热汗密密地布了满身,整个人都热腾腾的冒着热气。
控制不住的喘息声被手机的听筒收录,一五一十传到另一个人的耳中。
他的动作由一开始的试探与不解到逐渐变得熟稔、甚至自以为不明显的加快了些许。
实际上,一切都在他的喘息中显露了出来。
克制不住的、他的声音越来越散越来越重,呜咽之中几乎夹杂着点难以言喻的声音,极为抓耳。
徒劳睁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满面茫然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甚至感觉那个人有些陌生。
“研、研磨……”
丧失安全感的幼猫般,小声叫着另一人的名字。
“嗯。”
沉稳的应声如一根定海神针,扎在那儿就让迷茫的黑发少年找寻到落点。
“可、可以了吧……”
“已经碰…碰了好久了……”
猫又场狩的声音低低的,似是气力不足,手指手掌都为了所谓的“自我证明”不能拿开,但此刻一丝一毫的触碰无疑都是在加重他大脑神经与身体的负担。
对面久久无声。
猫又场狩情不自禁有些慌乱,再度开口叫道,“研磨……”
“我在。”
听筒传来夹杂着电流的滋滋失真应声。
句句有回应,句句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