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是殷红的一抹,小钩子般拽着人,但眼睛又是蓄着滩亮晶晶的水渍,只是轻微一眨眼,就能将颀长眼睫润得潮湿。
他似是在生气,整个人宛如被戳中软肋的黑色猫猫球,虽然懊恼但拿罪魁祸首一点办法也没有。
趴伏在那儿,只得勉强以自己的方式表达这份不乐。
落在身后之人的眼中,就是情绪闷闷的,连反抗也像小猫咪挠了下心脏,不轻不重、不痛不痒。
现在好了,如布丁头所愿,他自己也一起成功被弄的潮漉漉的了。
猫又场狩心底堵着气,根本不想回头去看眼计划得逞的孤爪研磨。
那点落在后颈上的咬痕不算重,但也绝对不轻。
猫又场狩只是微微动了下身体、就能感觉到从后颈传来的细密的痛感。
成功死目,猫又场狩无话可说。
布丁头似乎对宣誓主权存在着一种独特的偏执,就像猛兽
划分区域与领地般,执拗地非要在他身上留下一个长久存在的痕迹。
之前没交往的时候就是,咬指根、咬脖颈、咬锁骨,交往之后就更加严重,开始盯上了他的后颈与更多部分。
猫又场狩几乎拿他完全没办法。
…来自恋人的独占欲什么的,无论怎么想,拒绝的话都会变得很奇怪。
但是一味放纵的话,又会给自己挖坑。
“……现在可以了吧。”趴伏在上的黑发少年声音低低道。
“研磨一直在贴着,也成功变成潮漉漉的了。”
猫又场狩手臂延后推挤了下,欲要抽开他与身后之人的距离。
但是孤爪研磨顺势握住他的手肘,并顺着他的力道就这么直接将他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