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没有跟上,只有他一个人离开了洗手间。
空着手站在洗手间门外,余光瞥到不知何时被放在门口的红白雪糕桶与提醒标识。
‘正在维修中’的几个字十分显目。
心底大概清楚到这是布丁头放的,猫又场狩默默弯腰欲要去拿起好结束这场闹剧。
伸出去的手才接触到‘维修中’的标识顶部,从洗手间兀然传来一声隔间门被关闭的声音。
猫又场狩缓缓敲出一个问号。
等等…那个、布丁头不是该和他一起出来吗,所以现在这是…
自己进去了隔间、并且带着他刚刚脱下来的衣服。
难道是要穿吗……?
但是已经湿掉的衣服怎么看都不可能…
一点细微的声音窸窸窣窣传来,从地板、从天顶,从空气中、从偶尔滴落在洗手池的水滴里。
宛如叹息,但却又比叹息更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情感,落入耳中无端令听者面红耳赤。
猫又场狩呆愣愣盯着掩下一点的门,细细的缝隙中,内里之景就这么向他露出一点。
骨节修长、指节分明的手指捏攥着一点潮湿的布料,不轻不重捏揉着、摁压蹭碾着。
于是那薄薄的一层布料就这么被揉皱了,瘫成潮湿黏腻的一团。
猫又场狩圆又黑的眼瞳颤抖不定,嗓音压在喉中不得出。
布丁头居、居然,在拿他的衣服做…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