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蔫耷耷的、提不起精神。
低垂着眼皮望向地面,一高一低两道影子成功融在一起。
耳侧传来低低微沙沉声,“…还很痛吗。”
搭在肩上的黑色猫猫球幅度轻微的摇了摇头,状态依旧恹恹。
“……现在就去医院,抱好。”
眼见着布丁头真要如他所说站起来就走,猫又场狩陷入慌乱,果断压在他身上不让他动,勉强支棱着闷着脸小声道,
“…不要,这样就好,只是撞了一下……没有很严重。”
孤爪研磨侧过头,只能看见黑发少年掩在肩上的半张脸,眼睛也恹恹耷耷的、稍微一动整张脸就皱起。
没过很久,猫又场狩闷闷的声音蚊子般传来,“再摸摸…会好一点点……”
孤爪研磨:“……”
“好。”
放缓力气的指腹轻微捏揉在脑后撞到处,另一只手还在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小孩般,猫又场狩总算能舒缓口气,慢慢眯起眼。
疼痛过了那一阵就好转许多,虽然稍微用力还会有些隐隐的不适,但是已经不会影响到正常状态。
缓过来的猫又场狩挣了下就要从孤爪研磨身上下去。
可他一动,环抱在他腰间的手臂就微微收紧,似是要将他勒得更深。
猫又场狩顿住,敏锐察觉到有哪里异常。
被埋肩的脖颈凉凉的……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
等等……
“研、研磨?”猫又场狩小心翼翼叫了一声,捏着埋在肩上人的衣摆拽了下,试图唤醒不吭声的布丁头的关注。
孤爪研磨没动,依旧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