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被摁着腰侧直接调转了个方向,原先由背朝着人改换为面对面朝着人,背部压着冰凉的更衣室墙壁,刺激得大脑一凉。
眼瞳因不解睁大,难以处理此刻讯息。
但面前人仍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平静模样,如果不是可以感知到他的手掌温度炽热滚烫,猫又场狩
绝对会认为现在只是一场与平日无差、平凡且普通的面对面相处。
但是、现在不是。
“最后一张…被场狩自己塞进了尾巴吧。”
孤爪研磨若有所思道。
……的确是尾巴。
穿戴式的尾巴卡扣卡在腰侧,但卡扣并不是穿戴式般卡在衣物表面,而是与贴身马甲下的衬衫相接,连猫又场狩自己也不懂当时是怎么迷迷糊糊被哄着塞进去。
但此刻,孤爪研磨如果想取出那张变色浮雕币钞,就必须再一次的挤入马甲、然后从衬衫下摆进入,在穿戴式尾巴的根部找到那张被卡扣卡住的指名券。
现在、猫又场狩正面对着孤爪研磨,如果还是刚才的背靠着的姿势或许还好,但现在的姿势就必须迫使猫又场狩整个人嵌进他怀中,以最大程度节约空间。
猫又场狩怀疑面前的布丁头是故意的。
但他没有证据。
“……不靠过来吗?”
孤爪研磨平静抬起眼看过来,澄金的竖立眼瞳映出面前不愿与他对视的黑发少年的面庞。
他慢吞吞地记了个时,“还有两分钟。”
猫又场狩被他的话语激的头皮发麻。
……可恶。
这种微妙的被挟持感,难以左右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