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好了。”
猫又场狩死目。
“不回去吗?”
孤爪研磨声音轻轻淡淡,立在伞的阴影下,侧着身竖立眼瞳一眨不眨朝他看来。
猫又场狩心底生出点小小的反抗。
还没等他开口拒绝,孤爪研磨已然出声,并视线微动、停在他的胸前
(),慢吞吞道,
“……看起来有点明显,痕迹。”
猫又场狩:“。”
所以说、到底是谁的错啊?!
黑发少年成功炸毛。
在孤爪研磨的视线下、气呼呼地蹭过去,整个人目标明确直冲旅馆。
唇角缓缓勾起点弧度,孤爪研磨不声不响跟在他身后。
许是因为大家都去海滩上玩了,旅馆房间内没有什么人。
一路冲回来的猫又场狩在自己的包里搜找着创口贴,心里还在闷闷咒骂着可恶的布丁头。
其实白T上的痕迹已经淡化得近乎于无,但不知是猫又场狩的心理效果还是什么,他总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疼、稍微蹭到一点白T布料都会被刺激到。
……有哪里很奇怪,之前明明也没有过这样。
找到替换用的创口贴,猫又场狩就要去洗手间。
洗手间似乎是有镜子,他可以顺便看一下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