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身后一条滚烫的猫猫虫就一点一点挤过来。
猫又场狩咬紧后牙选择退让挪到旁侧。
一退再退,然后被滚烫的猫猫虫成功挤到了榻榻米边缘。
猫又场狩忍无可忍:“研磨——!”
早就等在那儿的猫猫虫:“…嗯。”
整条猫猫虫堪称气定神闲,只有声音哑涩。
打又打不了,说也说不得。
猫又场狩一时竟拿他有些没办法。
虽然在公共浴室一开始时是他主动发起的,但是后续进展完全超乎猫又场狩预料。
宛如一列失控的火车不断偏离向奇怪的方向,而到了最后,却让布丁头舒服了。
一口恶气梗在胸口,猫又场狩难以抒怀。
始终背对着身不愿直面孤爪研磨,黑发少年将自己的脸在被子里埋得更深。
定定望着深黑的后脑。
孤爪研磨不轻不重垂了下眼。
他声音恹恹的,“……场狩在和我生气吗。”
当然,不和布丁头生气难道要和被子生气吗。
被子又不会突然跳起来说什么再亲一下再碰一下,什么真是不好意思把你弄脏了。
孤爪研磨:“……真的不和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