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眨不眨盯着身下,看似是被迫向他敞开之人。
微妙的掌控感,如莬丝子般蔓延上心头,平常总是对他不断设套的布丁头如今只能被动地被他掌控。
深黑眼瞳微缩,因为过于集中,瞳孔凝缩成尖尖的一点。
猫又场狩慢吞吞地、看似不经意地,实则是一点点蹭动着自己的膝盖。
于是那点触感变得更加鲜明。
细长脖颈微微向后仰去,而其上隐现的青筋更加添了几l分色气。
流垂下来的金色发丝或有几l缕贴在脖颈上,不知是汗还是水的液体混杂在一起滚落下来,划过锁骨与胸膛,留下数道亮晶晶的水迹。
猫又场狩莫名有点口干舌燥。
他似乎被烧着了,无尽的火焰在心底蔓延。
大脑强制勒令移开目光,但他仍只能直直地看着,近乎认真且贪婪的地将孤爪研磨的每一丝表情、没一点变化都收入眼底。
无论是因某些情绪微微眯起的眼睛,还是情难自抑时赚攥紧的指节,脖颈上于皮下凸起的青筋占据视野。
猫又场狩情不自禁地靠近,似被蛊惑般,一点一点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此刻虽然是选择了帮忙,但氛围却莫名更像一个人的独角戏。
或许是因为
参演的另一人并没有真正投入的缘故。
‘……这样可不行啊。’
猫又场狩心底轻轻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