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呼声压抑在喉间,圆圆猫瞳睁到最大。
温热皮肉相接,隔着薄薄的水雾,体温互相传递。
被迫强硬将人压在地面,小腿横抵入腿侧身前,猫又场狩半晌才反应过来回神。
入目的便是发丝凌乱的孤爪研磨。
他背靠着浴池墙壁,垂着眼、被水淋湿的金色发丝粘在脸上。
他似是在低低喘着气,因为某些过于剧烈的接触。
被撩起到后脑的发丝因为过于突然的碰撞掉落下几l缕,稀稀拉拉的垂在脸侧,水汽氤氲,无端为他镀上了点脆弱的朦胧感。
低着头,孤爪研磨脖颈喉结微动,似是在强压着什么。
猫又场狩几l乎动也不敢动。
那个、虽然帮…应该是要去帮。
但是此刻的状态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或许……该说是怪异。
黑发少年尝试动了下身体,膝盖微挪腿部移动,硬生生抵在嫩红膝弯上的触感变得更加强烈。
猫又场狩张了张口,试图说些什么,但他失败了。
……因为孤爪研磨的状态明显是被点燃了。
亲身经历过那一遭,猫又场狩知道此刻更是不能被人打扰的阶段。
一丝一缕的触碰都会被放大数倍,任何可能产生的影响都会成为毁灭性的愉快打击。
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至今仍让猫又场狩后脊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