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平稳前进的乐曲中某个突然跳出的不和谐律音,不轻不重地拨了下在场人的心。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好像……是有听见什么。”
交谈的男声犹疑不定,听脚步声、似在原地顿了下。
猫又场狩死死攥着孤爪研磨的肩膀,如受惊过度的鸵鸟,就差整个人埋进孤爪研磨怀里。
但是恶趣味的布丁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竖立眼瞳微微眯起,微凉的、被染上几缕体温的手指微动。
于是捏在后颈上的部分移动、转变成以掌心虎口卡住他的脖颈,猫又场狩整个人不得不被迫仰起头,细瘦的脖颈颤颤的,承受不堪般想要逃离掌控。
但他失败了,那点细碎的喘//息与呜咽就再也不能洇出分毫,完全被表面情绪寡少淡泊实则满腹坏心眼的家伙一点点拆吃入腹。
恍惚空泛的视线轻飘飘落在空气中,没有定点。
潮湿水渍雾气般蒸腾,黑发少年的脸是红彤彤的,唇也是被含得又红又肿的,眼睛水滟滟的、蓄积着些因为过多而不得不失控溢出的情绪。
整个人仿佛都熟透了般,成为一枚落在掌中任人把玩的果子。
一只掌心一点一点覆盖住他的眼睛,于是低低喟叹声于耳侧蔓延。
气音般,带着点挥之不去的潮热氛围,黏丝丝地缠上手脚,挥之不去,
“……你兴奋了呢,场狩。”
“……好贪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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