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前辈是前辈,好前辈是好前辈,两者完全不可以一概而论。
望着打开后就直接移走的冰盒,猫又场狩又望了望唯一被取出的冰块。
捏在皮肉均匀的细长指间,晶莹剔透、经由光线一照更显其上指节颀长。
他缓缓敲出一个问号。
所以,冰盒的用途……难道只是递过来给他看一眼的吗?
“含着吧。”
维持着将冰块取出悬在他面前的姿势,布丁头平静开口道。
猫又场狩艰难争辩,试图夺回自己的基本权利。
“研磨前辈,冰盒里还有很多,或许我可以自己来拿的。”
“……”
孤爪研磨:“刚刚,咬得有点痛。”
沉默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这次被沉默困住的变成了心虚的猫又场狩。
不是、话题怎么突然又跳转回那边了啊?!
虽然刚刚他的确是小小地咬了一下布丁头的手指,但是根本就没有用很大力气。
这样都会痛的布丁头未免也太娇气了吧!
只敢在心底重拳出击的黑发少年深吸一口,支支吾吾强辩,“是前辈自己一定要伸手过来所以才会被咬到的,现在这么说也太过分了……”
孤爪研磨:“……很痛。”